“都说一日为师,终身为父,眼下阿妧既然不同老狗贼一个姓氏,于情于理,随我姓齐再正常不过了,师姐觉得如何?”
“依我说,不如何!”
沉稳的男声响起,让齐秋水有些怔愣,愕然扭头看向了身后。
“师兄!?您不是在外历劫吗,怎么回来了!”
钓鱼叟打扮模样的洪久云迈步走入亭中,径直坐下,接过楚清越端给他的茶杯后,才打量着齐秋水,开口说道。
“几年不见,你这修为怎么还未进步,就这,也好意思让小妧儿随你一个姓,丢不丢人?”
“这不是……”
齐秋水对着大师兄也不敢造次,有些憋屈地把话说了个开头,便不知要怎么再往下说了。
“就是,再说了,阿妧同我这做师叔的最亲近,阿黄便可以作证,随我一个姓是最好,李妧李妧,这名字好听!”
“呵,论亲近,阿妧小时候随我去过的地方,还少么?”
“……”
在卖艺人和锦衣公子身后,闭眼负剑女子也一并走了进来,虽未言语,可坐下后那一言不发的样子,也莫名表达出她的意思。
“阿妧幼时读书认字,皆由我所教。”
最后一人身形单薄,修身的青衫着于他身上,也显得有些宽大,带着几分郁色的眉眼间俱是认真。
楚清越淡淡睨了师兄弟妹们一眼,逐个倒了清茶。
“阿妧愿意姓什么,理应由她自行定夺,我等身为师长,私下争一争便算了,切莫让她觉着为难,该有些师长的样子。”
“可要论谁与阿妧最亲近,你们几个终不如我。”
“呵……”
“哈。”
“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