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阶品级的器物或是灵丹得成之时,便会挣脱束缚向天下逃逸,若无能制住,就只能眼睁睁看着苦心制造的心血飞远不见。
兵器尤为难以控制,何况还是九阶灵剑。
以往多是耗尽多人之力,在已有锻造法的情况下,方能觅齐灵材,开炉锻造,为一人支柱增添实力,数载下来早就不知做了多少准备。
尽管徐妧的真正实力,能和五重境境界打得有来有回,与六重境境界亦有一战之力。
但她独自一人,不过短短数日就集齐了九阶灵剑。
这样的情况,简直闻所未闻。
楚清越和齐秋水都明白,这不是简单机缘二字就能解释,但仍然选择不去深究。
见师尊又被师伯气得一手支脸,懒散看向一旁不愿说话,徐妧心底无奈,轻声道。
“师尊对炽火峰最是了解,与地火亲近,剑成变化亦能第一时间察觉,请师尊护法较好,但师伯好意,弟子心领。”
齐秋水语调拖长道:“没办法,谁叫我这徒儿,还是比较相信师父呢。”
略去心底那句幼稚,楚清越话锋一转,道。
“三境天柱据地来信,有处福地即将现世,似是无主福地,阿妧,你不妨在铸剑之前去走一趟。”
师伯擅推衍天机,她这么说,往往不必细问缘由。
徐妧微微颔首,应道:“是,师伯。”
齐秋水皱起眉头:“何时动身?这才回来没多久,又要走。”
“修行如逆水行舟,不进则退。”楚清越道:“这一次,仅让阿妧独自前去,不必再带宗内弟子同行,她也轻快些。”
齐秋水皱眉更深,略有不满:“其他修士都是结伴同行,万一她在福地里被欺负了怎么办。”
恐怕太微垣寻遍了,也难再找出几个像他这般反复的人了。
楚清越知他这人性格,懒得搭理,只与徐妧说道:“明日之内抵达三境天柱即可,那儿的长老会告知你福地具体所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