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些人心里清楚,苏玥怡以后再国内调香圈子里怕是不好混了。
看着庄芸不要脸在这里倚老卖老,苏玥怡自然也不会给庄芸留脸面。
苏玥怡冷笑:“庄前辈好大的排场,原来耗费这么大功夫办一个晚宴,就是为了给我一个小小的警告?我是不是该荣幸,我一个二十出头的人刚刚回国,就惹得庄前辈兴师动众,专程为我办了晚宴?哦,听刚才庄前辈说,这里可是您亲自看着布置,酒水也是您监督着选出来的呢,我可真是荣幸之至……”
庄芸没想到刚才自己对秦琛恭维的话,竟然被苏玥怡这样拿出来羞辱。
苏玥怡是谁?嘴快如刀到赵轲都甘拜下风的女人,一张嘴几乎就要把庄芸埋了:“如今调香界确实是长江后浪推前浪,庄前辈这和鸟类脑容量一样小的器量,恐怕早晚都是要拍死在沙滩上的。我前段时间还专程买了一瓶庄前辈的作品。啧啧,一个混迹了十几年的前辈,调香水调成那副鬼样子,你怎么好意思来警告我?”
苏玥怡最后嫣然一笑:“有些人啊,用昂贵的原料来弥补自己天赋上的缺陷,不想花功夫钻研,她的路走的得多浮,指不定哪天路就塌了。”说完,她定定地看着庄芸,“这可是我作为后辈,对一个前辈的忠告。”
庄芸被苏玥怡这一串气都不喘的话气得质壁分离。
庄芸气得眼眶睁大了,突兀得像两只死鱼眼,她死死地盯着苏玥怡,直言说:“你以为得罪了我,你还能在国内的调香圈混下去!”
“怎么,说不过我,前辈就开始用前途威胁我了?”苏玥怡丝毫不惧,往好处想,今天若能把庄芸这话一逼出来,往后只要她在圈内受到什么委屈,可都能推给庄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