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好，你应该更好吧？吃别人的，住别人的，一般都比在自己家长的壮实。”齐问萍说话总是话里有话，陈念招架不住。
“我、我也还一般般啦。”陈念在楼下等卫鸿轩去吃午饭，卫鸿轩现在在开会。
“怎么，卫鸿轩把你照顾的不好吗？把电话给他，让我和他说两句。”
“诶，别别别，妈，他照顾的很好……您看您，跟托孤似得，怎么能把我完全交给一个邻居呢？”
“邻居？”齐问萍愣了一会儿，“你们还没确定关系呢？”
“……”陈念望天，自己的柜门是被他妈妈硬生生给撬开的……他没想出柜，可等准备出的时候，柜子上的门都没了，“确定了……您说的都对。”
“我说呢，这家伙之前不是说今年年底，要带你回他家看看，你到时候也瞧瞧，他们家的人到底都怎么样。”
“啊？”陈念完全不知道这事儿，“他没说过要回家的事儿啊。”
“总要回的吧，他都出柜了，他的情况他家里人也都知道，要是这种情况下还不带你回去，你也别跟他处了，证明他心里没你。”齐问萍说起来头头是道。
陈念只觉得他妈想一出是一出，就算出柜了，家里人知道，也不代表就同意啊。
真以为所有人出柜都像自己这样简单呢……
两个人天南海北的聊了一通，在卫鸿轩下楼的时候，陈念挂掉了电话。
卫鸿轩走过来，把袖子往手腕上挽了一截，“怎么，还生气呢？”
“你知道我为什么生气吗？”陈念小声问。
卫鸿轩点点头，“嗯……因为昨天晚上你喊停，但我没停？”
“……”陈念不是想说这个，喊停什么的有时候也不是真心的，是因为太爽了受不住，要真停了只会更加空虚寂寞冷，“不是，是因为……”
“我是专业的，”卫鸿轩知道他想说什么，揽过他的肩膀一起往餐厅走，“昨天晚上舒服吗？”
正值中午放学的时候，卫鸿轩的神情好像在问陈念中午要吃什么一样简单，陈念难以置信道，“您的学生们知道您这么流氓吗？”
“不知道，你不说，就没人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