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打广告这件事我始终都有疑虑，这次也是我儿子强烈推荐我才过来看看。从十年前我们就是国内同行业的第一了，我很好奇你打算怎么说服我在贵公司的平台上打广告。”
陶董说话语速很快气势逼人，完全不像是上了年纪的老人。
之后郭成和陶董之间展开了一番唇枪舌战，当事情终于定下来之后已经接近11点了。
郭成舒了口气，随口邀请道：“接下来的工作小姚会专门负责对接。不知能否有幸请陶董一顿便餐？”
“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陈总真是优秀啊，竟然直接把我说服了，如果我的两个儿子能达到你的一半就好了。”
按照郭成之前或许的情报，陶董这回来还有别的业务要谈。因此完全没料到她会答应邀请。
听了她的话，会议全程一直认真的观察陶董一言一行的成菓不禁有些慌张，连忙看向郭成。
郭成丝毫不乱，谦虚道：“陶董说笑了，二位陶总我都见过，都是一表人才，我远远不如，那咱们请。”
说完他给成菓使了个眼色，成菓连忙打电话去订酒席。
酒席上郭成同样妙语连珠，任谁也猜不出这是一个骗子。
成菓凑到郭成耳边悄悄说道：“已经十二点半了，我化妆最少要20分钟，你卸妆也要五分钟。”
郭成神色不变，对着成菓一挥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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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菓知机退下，走出包厢，开始还是走路很快就跑了起来，一路跑进了之前定好的房间。
边喘气边打翻化妆盒给自己化起妆来。
看着成菓绝美的红颜一笔笔添上皱纹，观众们看着感同身受，有些怅然若失。
房间门再次被推开，扮成陈总的郭成走了进来。
成菓认出来人，放下心，对他问道：“陶董被送走了？”
“嗯，你走后不久她们也告辞了。”
“卸妆水在那边，你自己弄吧。不要看我。”成菓把头转向另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