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无有差错？”
“臣敢以性命担保！”男人万分确定的说。
因为这句话，殿里的气氛陡然沉闷下来。
妇人的眉头微微蹙起，负在身后的手，一会张开，一会又握成拳。
这显示出妇人的内心，其实，也并不平静。
无形的压力充斥在殿中，只是，男人也非寻常人，是以未曾失态。
少顷，妇人方才淡淡问道：
“左右二相又有何动静？”
“左相仍被关押于天牢中，自前日一役后，其座下门客遭属下差人千里追杀，几乎尽灭。”
“不错。”点了点头，妇人继续问道：“右相呢？可有何异常。”
“仍是闭门谢客。”
“哼，老狐狸。”低斥一句，女人摇了摇头：“只思自保之道，未有半点报族之心，实在是枉费天魔一番托孤之情！”
说完后，妇人缓缓踱步，而男人则依然谦卑的低着头，匍匐着身体。
“娘娘。”忽然，男人抬头，踌躇片刻后，说道：“据说四王曾邀二相入府叙事，其中似有争执，而后，才有其全力扑杀左相一党之事，只是，三人说了些什么，属下实在不知。”
“这个不必多言，本宫早有所知。”妇人闭眼，口中发出一声嘲讽似的轻笑：“天下岂有天下掉馅饼的好事？哼，艾和，你可信？”
“属下不知。”男人连忙摇头。
“哦？是吗？”妇人看着他，似笑非笑。
她缓缓踱步至桌边，坐了下来，手指在桌上轻轻叩了叩，神情有犹豫，也有挣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