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惜竹的手上拿着一把银簪子,上面正往下滴着鲜血。
而,公孙河的背后出现了一道深可见骨的巨大创口。
陆惜竹并不是手无缚jǐ
之力的弱女子,她有修为在身,所以,才会在这么近的距离内让公孙河无从反应。
“去死,去死,去死。”
她歇斯底里般狂吼着,像是一只发怒的幼兽,眼睛里满是对这个世界的不安。
她手上动作不停,又是直直往公孙河身上连刺,而被她握着的银簪此刻更像是一把能杀人的剑。
灵气在公孙河体内肆虐,他强
忍着背后的疼痛,反手擒住陆惜竹。
但陆惜竹此刻已经接近疯狂,见手被制住,整个人突然往陈二牛身上一靠,张嘴扑向陈二牛。
这并不是爱人之间的亲吻,而像是野兽之间的厮杀,手足口,凡伤人之处皆被用起。
公孙河显然没想到陆惜竹会陷入如此狂暴的地步,脖子上直接被陆惜竹给撕开一块肉来,大蓬的鲜血往下流。
陆惜竹浑然不觉恶心,甚至再度扑了上来。
雪上加霜的是,此前入府的陆氏之人,这时,公孙河已经隐隐可以看见他们的身影。
无数的灵光在宣泄,似乎是在告诉公孙河,他无路可逃了!
“对不起。”
没时间再耽搁下去,公孙河终于下定决心,一根银针点在了陆惜竹的脖颈处,让她暂时昏死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