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鬼啊请,请道长啊疼”
下半夜的时候杜泰然的麻药过了,迷迷糊糊的开始呓语,声音细碎透着惊恐,没人听清他说的是什么。
一大早,江华清坐在杜泰然旁边的病床上一语不发。
杜泰然悠悠转醒茫然四顾“医院你”
江华清睿智的脸上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是我。”
杜泰然侧过脸躲过他的眼神“不可能是你,明明是鬼。”
江华清哈哈一笑“心里有鬼的人当然看谁都像鬼。”
杜泰然气得半撑起身子想坐起来,手术伤口被剧烈撕扯,呼了一声痛又跌到病床上,咬牙切齿的说道“江华清,你到底想要干什么”
“清北是我老家,不是你老家,你为什么在这,我想不用你多说,你和我都清楚。”
“昨天你在清北的锅被人端了,我来慰问慰问你,顺便更想打听打听到底是哪路神仙施的法,我好告诉他你在其他地方的锅都具体在哪里,另外医院昨天已经通知了你在米国的儿子,大概今天就会到。”
杜泰然死死盯着江华清,苍老的眼神里透出一抹累计多年的嫉恨和怨毒。
江华清,领导生前的贴身秘书,和他杜泰然不一样,是个在战火纷飞的年代里就一直跟在领导身边的小兵,所以人家现在是离休,自己则是三无老人
“谁让你们通知我儿子的,谁准你们通知我儿子的,你给我出去,出去。”
杜泰然情绪忽然激动起来,掀了被子要下床赶人,身边监控仪上数字剧烈变化,波浪起伏,滴滴滴滴的发出警告。
“出,出去”嘭的一声,杜泰然再次昏迷在病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