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好头颅带着血泉冲天而起。城头上正在呐喊的所有井韩将士,包括井韩国王韩
度,就好像突然被人捏住了脖子的鸭子般。
甘宁提着带着一留只血旅的分水大刀来到对方的尸体边,弯身下去,提起头
颅策马朝城门奔去。
终于回过神来的韩度看着不急奔过来的甘宁不禁流露出恐惧之色,正当他准
备下令弓弩手射击之时,只见一颗血淋淋韵头颅飞了上来,咕噜噜滚到自己的脚
边。就在韩度愣神之际,城下传来甘宁飞扬的大笑声,“来而不往非礼也!你给我
一个人头,我还你一个!”语落,甘宁便打马而去。
韩度扑通一声坐到地上,面带浓浓的恐惧之色,在这一刻,他突然意识到
自己之前狂妄的行为也许是这一生错得最离谱的事情。周围的将士面色苍白,一种
压抑至极的气氛盘旋在城头上。
甘宁并没有下令攻城,而是命令大军就地扎营,稍作休整。
当天晚上,夜色很美,洁白的让人不禁想起最纯洁的圣女,然而在玉般的月
色中,却似乎有一道血色。城头上全神戒备的井韩将士渐渐流露由疹杰,最后大部
分人都靠着墙垛,或者相互依靠着睡着了。
夜色中似乎有一队人影在快接近城墙,他们身着黑衣,与周围的夜色完全
融为了一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