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采矶不禁叹了口气,朝父亲举了一躬,“父亲,请恕女儿放肆!一”
程德枢和声道:“采矶不须对我这个父亲有什么顾虑!”
程采矶道:“父亲,我明白你们为何要急着**,无非是因为皇帝的一系列
政策出动了你们最核心的利益!不过父亲,其实这些政策对于我们来说是暴政,然
而对于绝大多数的百姓来说却是德政!您难道认为,会有多少人来响应我们的反旗
吗?―”
程德枢愣了一愣,有些茫然地喃喃道:“这,不会吧!”
程采矶叹了口气,“父亲和诸位叔伯身在局中,因此当局者迷!别的不说
就说当今皇帝横扫宇内之前,天下诸侯如袁绍者,比其实力要强,同时又得世家大
族的全力支持,然而最终却败得无比凄惨!而如今,父亲和诸位叔伯的实力只怕根
本无法同那时的袁绍相提并论吧!”一
程德枢不禁一震,面色咧的一下煞白了。有些惊院地问女儿道:“采矶
你,你认为我们应该怎么办?”此刻的程德枢已经完全没有了刚才的意气风,变
得有些手足无措了。
程采矶微微皱了皱秀眉,眸光睿智地道:“为今之计只有,大家一起向皇帝
陛下负荆请罪,或者还能得到宽大的处理!
程德枢愣了一愣,面露犹豫之色。程采矶见父亲犹豫难决,知道父亲正在做
思k想斗争,不欲打扰,便告退了。
程采矶离开大厅,看了一眼天空中有些刺眼的太阳,不禁又叹了口气,带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