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是当年袁绍鹰下的旧相识,我一时心软便将他们放了,然而当时令我非常奇怪
的是,他们竟然仍推着那些装着石头的木箱向山中前进,一天后旬堪便找到我,他
对我说‘昨天,你与我们合谋盗银的那一幕已经被杨主簿看见了,如果不与我们合
作,便将他送到洛阳去!’”耽义摇了摇头,叹了口气,感慨道:“不想一时
妇人之仁竟落入他人散中!
妻子不解地问道:“杨主簿是谁?”“你难道忘了前段时间我同你说过的那
个始终的杨主簿吗?”妻子登时恍然,是他。”
义点了点头,“此人名叫杨旭烈,本是落地的举子,但不知怎的到了泰安
做了主簿。此人虽然为官术及,然而因为正气凛然,因此在泰安一地颇有威望,对
于陛下忠心耿耿!
妻子突然想到可能面临的严重后果,不禁面无人色,“如果他到洛阳胡说八
道一番,那岂不是,岂不是!”她都不敢说下去了。
眺义叹了口气,抬头看着远方正飘荡过来的一片阴云喃喃道:“他们就是就
是想以此逼我啊!”
正当两人惴惴不安的时候,一名亲信来到后院中,真报道:“将军,陛下的
飞鸽传书。”
脚义回过神来,连忙道:‘呈上来。”亲信立刻将传书呈给义。
眺义看过后,神情显得有些复杂,喃喃道:“想不到陛下竟然如此信任
我!”“相公,陛下说什么?”妻子迫不及待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