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对我做什么，我就对你做什么啊。”
昔舞点了点碗莲的水面，荡起一圈涟漪。
“我，能对你最什么？”
沉渊冲撞着碗莲结界，却丝毫无法撼动。
“别装了，沉渊，你和沉珀在我身上发泄欲望时，我已经悄悄查清了沉府的底细。碧水，其实是只你们海底的一只蚌精化成，你为她注入了一个人类的记忆，为了让她配合你演戏更逼真，沉府所有的人都被你的虾兵蟹将侵占了对吗？只可惜，你没想到你注入的碧水的记忆太强势，她被你抽走记忆之后，已经分不清自己是人类碧水还是海底的蚌精了，她入戏太深，还在碧水的身份设定里依旧恋慕着你，得不到你，对你爱而生很，我稍加引诱，她就将你布置的假象统统告诉了我，包括你接近我的目的……”
沉珀龙须一动，安静地沉入水底。
看来是沉渊终于东窗事发了，这倒与他没什么关系，被关入结界纯属被他这个蠢弟弟给拖累了。
沉渊脸色难堪，涩声问：“我的目的？”
“是啊，你的目的，”昔舞轻声道，“你本就是冲着我凤凰族来的，你用深情引诱我，让我为你生育龙蛋，从而获得我的灵力，不过我有一点疑问，你把龙蛋拿走就好了啊，为什么还要带我回去？”
“昔舞，你听我说……”沉渊急切地想要解释。
“啊，我知道了，因为你觉得我太蠢了对不对？把我囚禁在水底，用甜言蜜语哄着我，我便会永远乖乖听你的话，任由你玩弄。”
昔舞像是突然想通了一样，称赞自己的聪慧。
沉渊似乎彻底急了，修长的龙身在水中搅出一个小小的旋涡。
虽然他漆黑的身体看不出变化，但那急躁地刮弄碗壁的龙爪却表明了他此刻的焦虑烦躁。
“不是这样的，你听我解释！”
只是他从前在昔舞面前演戏太多，昔舞都分不清他是在假装急切，还是真的慌张。
“好啊，那你解释吧，不过不要太长啊，我还赶时间呢。”
昔舞撅了撅小嘴，把两枚龙蛋收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