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太自大了,我们所学到的所有知识,都只是书本面的,但并不适合所有地方,尤其是塞罕坝。”
“武延生不就是最好的一个例子吗?植树的时候,他说的很多,很全面,也很有道理。”
“可最后的结果……”
覃雪梅的话,让孟月三人都沉思了起来。
她们虽然已经很重视冯程,对他也改观了不少。
但不可否认,在内心之中,依然没有太重视冯程的建议或者将他当成一个专家。
或许是因为先入为主,或许是因为……她们见识浅薄。
“冯程哪里都好,就是这个形象……”想到冯程的形象,季秀荣撇着嘴苦笑了一声。
“还真别说,我感觉冯程要是好好的打理一下,说不定长得不差。”孟月猜测道。
“为什么?从什么地方看出来的?”沈梦茵好奇的问道。
“就是一种感觉,总感觉冯程原本应该不是这种形象,都是在坝这几年的原因。”
“还有他那个什么不种活树不理发不刮胡子的誓言搞的。”孟月笑着说道。
“好了,咱们一群女同志,大晚讨论一个男同志,会不会有点不好?”覃雪梅无奈的说道。
“这有什么不好的,不就是闲聊天吗?”
“雪梅,你不会是害怕我们喜欢冯程吧?”
“说,你是不是喜欢冯程了?”
“我看冯程对你一定有点意思,不然怎么不给我们写信,偏偏只给你一个人写?”季秀荣坏笑着问道。
“我不是说过了吗,因为没有人给我写信,所以冯程才写信的。”
“我们只是单纯的革命同志关系,你们不要想得太复杂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