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畅不知该怎么回答她,只得抱紧她,轻拍着她的后背。
有的人一旦错过,便是一生。她想起方文山写过的一首《管制青春》。
我用第一人称将过往的爱与恨抄写在我们的剧本我用第二人称在剧中痛哭失声与最爱的人道离分我用第三人称描述来不及温存就已经转身的青春。
谢霖与师傅之间,在青春年代,曾经有过什么样的故事,她猜不出来,但是看着两人现在这样,明明心里面有爱,却不能在一起,挺让人遗憾的。不知道该说这是谁的错?
“好啦,别露出那种讨厌的神情,再有两天,我就能出院,唉,蹩死我了!”谢霖突然又像换了个人死的,收起惆怅,又是一个风情万种的娇女人。“我刚联系了几个大客户,这次我一定能拿不少的提成,我想去马尔代夫度个假,一起去吧!”
“我又不是有钱人,除非你掏钱请我去?”
“凭什么?你又不是我妈?”
“我是你妹妹。”
“我没你这狼心狗肺的妹妹。对了,你知道在你来之前,我看见谁了?”
“刘德华?”
“去,是宁总呀!上次被你气跑的那个!”
“他也摔伤了?”
“你这乌鸦嘴,不是,他好像是陪朋友来看牙齿的。要是我小个十岁,这样的男人,我倒追去,只有你不识宝。”
“我识的,就是没保险柜搁置他。”
“你就注定做个老姑婆吧!”
“好啊,正好和你做伴。”
“你个讨厌鬼。”谢霖推了舒畅一把,舒畅闪躲着,她把舒畅翻的杂志卷成个筒,对着舒畅打去。
两人正闹着,病房门被人轻轻地敲了几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