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三点,二百五。”谢霖恶心巴拉地耸耸肩。“多大年纪,还一脸卡哇依,骗谁呀,扮纯情。”
“我还以为你和她很熟?”
“我逗她呢!她一来,喊他哥,喊你姐,处处讨人欢喜,我到财务处调她的资料看了下,其实她和你一般大,不过小了几十天而已。编这种故事,真让人吃不消。”
如果猜得不错,舒畅想谢霖这酸溜溜的语气,一定是妒忌了。
“也许人家是真的碰上艳遇了,缘份,天注定。谢霖,你是不是也想来个艳遇?”舒畅开玩笑地问。
“我才不稀罕,我想要什么样的男人没有。”
“那找个不错的结婚吧!”
“这婚姻呢,就像加入黑社会,没加入的不知其可怕之处,加入进去的,不敢言说其可怕之处。我哪一年绝经了,才会考虑嫁人的事。”
舒畅皱皱鼻子,不敢附和,却也觉着有几份道理。
她和杨帆,都加入了黑社会,一下就感觉到其可怕之处,于是,出逃。她自嘲地一笑,心突然一沉,上个月杨帆不是也在杭州的吗?会不会―――她暗骂自已荒唐,杭州乃人间天堂,上月正是旅游旺季,滨江的旅行社每天都有团发过去,不可能是杨帆一个滨江人的。
“你去过夜巴黎了?”谢霖问。
“别提夜巴黎!”舒畅托着头。“去是去过了,照片也拍了,稿件连夜写好,已经发到编辑的邮箱,今天该见报了。”
“我真是爱死你了,效率太高了。”
“得不偿失呀,我在夜巴黎醉得一塌糊涂,恰好吐了总编一身。”舒畅苦着个脸。
“上帝,那张死人脸拉得像马脸了吧!”谢霖有些诡秘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