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位好。”
“你好啊。”罗彬瀚干笑着说,“吃过了没?”
周雨轻轻推了他一下,提醒他对方刚才去了哪里。罗彬瀚面不改色地用手肘顶了回去,低声说:“别废话,看我的。”
光头男仍然冷静严肃地望着他们,就在周雨怀疑他要大声呼叫护士进来时,对方却点了点头说:“早饭吃过了,午饭还没有。你们来这里有事吗?”
罗彬瀚似乎不知道该怎么接口了。面对这尴尬的场面,周雨只得说:“我们刚才看到门口的名字,感觉像是认识的人,所以进来看一眼。”
“这样。”
对方的表情始终如故,难以判断是否采信了周雨的说法。他紧接着又问:“两位和雷旼德是什么关系?”
“……算是他朋友的熟人。”
光头男嗯了一声,竟然没有再问下去。周雨见状试探着问道:“请问你是?”
“他的同事。”光头男说,“我们在同一家公司上班。”
周雨有点意外地看看他。既非亲属,也没有特意强调是亲密的朋友,仅仅以同事的关系自称,却在对方住院两年后仍然前来探望。即便雷旼德过去人缘极佳,也无法否认面前的光头男实在是个热心人。与外表举止看上去实在反差颇大。
“雷旼德为什么会在这里?”他向对方问道,“头上的伤是怎么来的?”
“有一半是车祸造成的。”光头男说,“他加班回去以后在路上昏倒了,从楼梯上滚下去。那时是天黑,一辆车挂到了他的衣服,把他拖行了几十米,万幸没有碾到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