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完药再睡。否则你明天就会忘记涂。”
等到拿完药后,张沐牧直接坐在外面的公共椅上睡着了。周雨拿着药膏走到她面前,低头俯视她包着绷带的手。
“你怎么看?”他头也不回地问道。
“问我也没用,医学方面的事我无能为力。”陈伟答道,“倒是你好像比较了解,知道什么会让人察觉不出冷热的病吗?”
“我只知道‘无痛症’,那是痛感传导神经障碍,但不会影响到患者的冷热感知。像她这样反过来的情况,我没有听说过。”
“罕见病例吗……”
周雨回过身,与若有所思的陈伟对视着。
“张同学以前没有这种病吧?”
“没有。如果有的话她大概活不过十岁吧。会在浴缸里把自己活活烫熟之类的。”
周雨实在无法理解这家伙的幽默感。他摇了摇头说:“我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
“既然这样,那就姑且只能求助场外了吧。”
“什么意思?”
陈伟耸耸肩说:“我去找一个朋友,帮忙问问看。”
“……你认识神经科医生吗?”
“不,我认识一个修道的大少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