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说出哪里同。
车厢里是一成变的铁质冷腥气,‘咣当咣当’车厢和铁轨摩擦的声音循环息,单调如往常。
迟南既想睡觉想去餐车区饱餐一顿,他只是在座位上安安静静的坐着,背脊挺得直直的看着窗外发呆,看起来有紧张。
游遇则坐在他的对面,饶有兴味的看着他:“南哥?”
迟南回过神:“嗯?”
游遇笑:“要紧张。”
“嗯,”迟南把视线移向漫无边际的旷野,黑夜笼罩一切,片刻后他抿着唇淡声说,“我还在适应。”
最后,大概是迟南稍微适应,他坐在位置上睡着。
游遇没惊动他,只轻手轻脚的往他身上披件衣服。
迟南醒过来时,火车的速度已经慢下来,迟南知道是快进站。
他裹紧身上的衣服,像往常一样朝窗外看去。
片刻,迟南脸上的睡意消大半,他伸手揉揉眼睛,置信的定定看着窗外。
除一片浓黑外,他么看到。
原本的子城灯火如昼,在永夜的铁轨尽头像永坠落的日出,而现在…
子城的灯火彻底消失,沉在一片如荒野般的夜色里。
直到火车驶进站台,仍没有一盏灯亮起,沉寂得像个隐匿声息、伺机捕捉猎物的野兽。
而原本坐在对面的游遇,见踪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