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遇似笑非笑的看着他:“小时候我自言自语对你说,等我自由,要找你玩雪。”
沉默一瞬,迟南后知后觉的低低啊声:“你知道。”
肯定的语气,他确定游遇知道他就是《哭泣的少年》里的那个邪灵。
游遇笑着用沉默回答他,迟南消化片刻问:“么时候知道的?”
“幽灵隧道出来的时候,”游遇如实说,“我回到十多年前的老宅,看到墙上你的画,因为里——”
他指指自己眼角和瞳孔示意,“我知道是你。”
迟南眨眨眼睛:“样啊…”
顿顿他抬起眼皮,很认真的问,“我是么样子的?”
游遇想想,微微弯起唇角:“比我爱。”
迟南:“…哦。”
他知道如何接住对方的评价。
“南哥,关于幅画的事,你还记得多少?”游遇收起笑,难得认真的问。
迟南摇摇头:“只记得我的名字,还有所有人都说我是祥的禁画,会给身边的人带来灾难和幸。”
迟南看着雪上浅浅的脚印,压低声音说:“我像连累你。”
他一直觉得小游遇身上遭遇的幸,或许多多少少受到自己的‘诅咒’和影响。
“样吗?”游遇深深的看他一眼,漫经的撇撇嘴说,“我倒觉得白颖芝辈子做得最对的一件事,就是买下那副画,然后挂在我的卧室里。”
迟南有解的看过来,游遇却没有明明白白解释的打算,有东西说出来就没意思。
“你进造梦世界之前,有听过关于个世界的任何事吗?”
虽然造梦系统会对离开的梦游人做记忆清理,但各种算巧合的巧合,让他有理由怀疑迟南和整个造梦系统有关系。
迟南摇头:“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