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消看一眼，众人就生动想象出嘴唇脸颊被撕裂的疼。
路白舟冷笑：“标准的定义到底什么？得拿着尺子量还怎么着？”
局促的沉默在车里蔓延，他们看着车窗外来来往往微笑的行人，只觉得恐怖又压抑。
现在在他们眼里，这些被设定成人类的npc要比恶灵棘手许多，毕竟迟南有付恶灵的本事，但人类只束手无策。
而且，行尸走肉远比真正的鬼魂凶狠可怕，类更容易相残。
沉默的时，车内众人开始望着杂志，咧着嘴努力又可悲的练习微笑。
遵守规则的习惯传染的，哪怕面临的规则荒谬又可笑。
游遇转向迟南：“真需要我教你吗？”
他学着刚才迟南的样子，两根手指按着唇角往上推，“哥这样可符合标准呢。”
游遇一副故意模仿哥哥表情、和哥哥撒娇的捣蛋弟弟模样。
“学的，”迟南摇了摇头，“想个办法，我尽量和他们视线接触好了。”
他自己的表情管很有自知之明。
迟南记得当时收费站工人员的原话，和陌生人视接触务必要礼貌的保持微笑，反推过来，如果没视线接触就没太问题。
游遇放下手指，极轻的叹了口气：“可惜了。”
虽然迟南用手指支着唇角往上拉的样子可爱到犯规，但他迟南借助任何外力、发自内心的微笑很感兴趣，很期待。
“啊！我们尽量避免视线接触就可了！”
“可在人群密集的情况下，我们又有找尸体任务在身，避免视线接触容易做到吧？很影响搜索进度。”
“戴上墨镜或许可！”路白舟福至心灵提议说，“而且镇上光线很亮，戴上墨镜应该至于看见，就算真要仔细找尸体，我们到时候再摘掉就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