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清懿嘴上说着要交给南挚,其实还是有独揽大权的意思。
那所谓的比赛,无非就是一些以什么什么为题来作诗。
她可以将自己所知道的都尽数给他讲一讲,最好是能叫他都给背下来,这样的话,还怕过不去吗?
不过一个三岁的孩子,也不能懂得太多,所以唐清懿在脑海中筛选了许多复杂的,最终留下了一些简单地。
南挚则是拿来了许多的诗书,道:“死记硬背,不如自己作出来的,还是该多看些诗文,自己想出来的,别人才无可挑剔。”
否则万一被戳穿了,到时候才是真的丢人。
唐清懿也知道这个道理,也知道南挚已经给南琛报名了,就是想后悔都来不及了。
她忍不住埋怨道:“你要是早说这茬,我一定提早半年就给他准备。”
如今就两日的时间,要真的能叫他自己作出来,只怕是要出现什么奇迹了。
但奇迹能发生吗?
至少她是没有见过。
见唐清懿怨怼的模样,南挚忍不住拍了拍她的脑袋,对她笑出声来,“有个能死记硬背的娘,相信儿子也不会太差。”
“死记硬背?”唐清懿眉头微动,见南挚眸中的光,猜测他大抵是猜到,她赢了他的那些诗文,并不是她自己的本事,而是从被人那里抄来的。
南挚站直了身子,身穿黑色的蟒袍,看起来稳重尊贵,他似笑非笑的看着她,良久才道:“什么意思,想来王妃心中也是清楚地,所以本王就不明说了。”#@$
南挚不说破,她也就更不要去打破,免得到时候叫自己尴尬。
唐清懿轻咳了两声,道:“行了,你赶紧走吧,说好了今日练兵的,如今都什么时辰了,你在磨|蹭磨|蹭,就该用午膳了。”
唐清懿推搡着他,想让他赶紧离开。
南挚顺着她的力道出了屋子。
唐清懿回到屋子里,继续教着南琛背诗读诗,还要能说出其中的意思,可是将南琛给苦的不行。%(
“就这几日,等四国联赛结束了,到时候你想如何都成,到时候娘给你买许多糖葫芦,米团,什么你想吃的都可以,怎么样?”唐清懿循循诱之,倒是叫南琛多认真了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