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唐清懿没好声气的坐回椅子上,道:“不是说了什么都不能吃吗?”
“你没说药也不能喝。”单景很是理直气壮。
唐清懿皱眉,为自己没说此事后悔,但她也不知道他要喝药。
她又问道:“是什么药?”
他道:“是在别处抓的药。”
他将药材念出来,唐清懿一听,就知道是医治胃病的药。
她叹了口气,道:“你那药就不必喝了,等明日一早再来吧,不要再喝了,起来后,就过来,什么都不能入口,别说药了,就是一滴水,都别喝。”
她都说到这个份上了,她看他还会吃什么。
单景也知道了,是自己喝了那一碗药的事儿,所以这检查是不能做了。
他原本都要忘了此事,也是护卫照常给他熬了一碗药,然后他便也就照常喝了,若不是唐清懿问起来,他还不知道说。
既然要明日,那便明日。
南国的大皇子已经带着南国的世家子弟过来了,此次前去迎接的,是社王。
社王虽说如今只是一个闲散王爷,可到底也是皇帝的发妻所生,给他找点儿事情做,叫臣子认为他还没有被自己抛弃,别的不说,好歹也不敢难为于他。
社王虽说是草包,可如今不过是去接个人罢了,倒也还能做得。
南国的大皇子一众人,就这么被安排在了席客馆。
“按理说,距离南国,西宁国应该比他们还要早两人到才是,怎么倒是至今都没有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