伏瑕躺在床上,只能睁眼和闭眼,她忍无可忍,“拓跋显,你这个阴险小人!”
她以前只觉得拓跋显不过是脾气古怪了些,再加上并未做过什么出格的事情,唯一要做的就是要攻打大庆,也不知道是哪里来的那么大的仇,难道就只因为他们距离大庆最近吗?
伏瑕现在只觉得拓跋显根本就是一个神经病。
在她骂了他后,也不见他有半分生气,只是淡淡的笑了笑,道:“你还是在这里好好养伤吧。”
伏瑕在心中骂了他千百遍,也只听到他吩咐外头人的命令,“看住她,若是叫她跑了,后果不必本宫多言。”
拓跋显对下属没有太过严苛过,但是也不妨碍会有意外,且脸色这么古怪,下属自是不敢惹了他的不痛快。
伏瑕在床上一直躺着,不一会儿,却是从床底下多了一个人。
“你怎么会在这里?”伏瑕问道。
“我一早就瞧见你不在这里,原本是想吓吓你,谁知道会听到那些。”玲娜坐在榻上,见伏瑕如今浑身都不能动,忍不住笑道:“看你从前一副耀武扬威的样子,如今成了什么模样?”
伏瑕翻了个白眼,问道:“我什么模样?”
“虎落平阳被犬欺了。”玲娜嘚瑟的说出这句话后,却是觉得有些不对劲儿。
“我叫我奚落我,欺负我,跟我抢大王子!”玲娜使劲在伏瑕身上挠着。
伏瑕被她挠的浑身痒得厉害,只是却是又不能喊出声来,被外面的人发现了,反倒不好。
她已经想了一个法子。
“我根本就没有喜欢过大王子,别污蔑我!”伏瑕不悦说过后,才道:“我倒是有个忙想要你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