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绣这种东西更是丝毫不感兴趣,且即便是感兴趣,这个时候学,怕就是等她学到掉牙都学不好。
唐清懿对此避如蛇蝎,看的李夫人掩唇轻笑。
“行了,别取笑我了,若日还说你身子不好,落下了病根,现如今还敢这么操劳。”
昨个夜里李夫人腹痛了半夜,唐清懿过来给她把脉,就知道是月子里受了凉,伤了胃。
只是到底是个什么确切情况,还是要去医院里照一下才可以知晓。
唐清懿只坐了坐,歇息片刻就带着李夫人到了医院。
不想到医院内,竟是还能遇上熟人。
“许久不见。”百里斥正躺在床上,百无聊赖的摸着一只钱袋。
唐清懿暂且没有闲工夫搭理他,只瞧见他手上还挂着水,也不知道是怎么了。
李夫人被白疏领走,她才过去,问道:“你怎么了?”
“没什么事儿,一点儿小毛病,倒是你,南挚在边关,那里最近又生了麻烦事,你竟然还能坐得住。”
百里斥翻着钱袋,前前后后多次,丝毫不觉得烦躁,看的唐清懿都有些烦了。
她道:“你怎么没去?你不是常说战场才是你的归宿吗?”
“累了。”百里斥想到一身红衣的身影,道:“我怕会遇见不想遇见的,也怕死了,要是我死了,她怎么办?”
他正伤感着,没想到唐清懿却是没能忍住,嗤笑一声,叹息道:“那可未必,漠北喜欢她的人,可是不计其数,若非和你出了点儿意外,她就该是漠北的大王子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