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走时,南挚递给她一样东西,她掀开露出里面一只精致的红玉髓簪子。
“这是陈小姐送你的,说红玉髓象征着大富大贵,是最适合你的。”
唐清懿掩唇一笑,她可不是什么大富大贵得命,她这是生来就是劳碌的命儿。
离开蕲州,路上也遇到了不少些灾民,唐清懿掀开帘子瞧了几眼,便又放了下去,为了避免路上出事,她特意走的官道,还易了容换了身朴素|人家夫人的装扮,身边的都是天机府的人。
其中一人扮作她的侍女,另外一人则是车夫。
在瀛水镇停留时,她便听有人传闻说:“听说这次瀛洲出事,是因为上面降下的天罚。”
“这近百年都没有过女子入朝为官的典例,如今有了,这祸事一段接着一段,要我说女子就应该在家相夫教子,出来抛头露面做什么?”
话越来越难听,身侧的暗卫有要上前的趋势,唐清懿轻喝一声,“不要打草惊蛇。”
说不准就有人在背后盯着她呢。
她坐拥军机处早就有人看不顺眼,会议论也正常,这百姓迂腐,只能说明上面的人迂腐。
最迂腐的莫过于他们这位陛下,表面上倒是镇定的很,实际上和这些百姓无二。
没有本事却想将她从军机府挤兑出去。
唐清懿不禁冷笑一声,她不是什么善茬,很快酒楼的说书先生便被人请了过来,她塞了些银子给他,然后和他讲了段故事。
紧接着那说书先生格外上道的开始讲瀛洲的事儿。
刘武贪污,再到南王赈灾,最后说到当今陛下英明。
儿子儿媳一样出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