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惊讶于刘雨荷的心计。
刘雨荷从一开始就有意无意的用所谓的自己的母亲的死来刺|激南挚,让南挚对她产生愧疚跟责任。
怪不得当初去埋葬养母的时候,刘雨荷连看最后一眼都没有看。
原来所有的一切都是假的。
听到这个消息之后,南挚的眉头也紧蹙了起来。
唐清懿暗中握紧了南挚的手,轻声的说了一句:“交给我就好。”
“既然事情是这样的话,那就只能亲自将刘小姐送到县长府上了。”
“不!”刘雨荷一听,歇斯底里的叫了出来。
唐清懿又看向了季思生,说道:“你去叫几个兄弟给死去的妇人做墓碑,好好的祭奠,如果她有子女家人在世的话,多拿一些银两给他们,这也算是我们能做的力所能及的事情了。”
“遵命!”季思生接受了命令,立刻转身去办这件事。
而唐清懿又看向了刘雨荷,说道:“你既然是瀛洲县长的千金,你从原本的地方消失想必县长也会觉得担忧吧,等王爷的眼睛好一些了,我们会亲自送你回去。”
“不要……”刘雨荷已经折腾不起来了,脸上挂上了几滴眼泪。
和刚刚假装的眼泪不同,此时脸上的眼泪是真情实意的眼泪,是她无力挣扎所掉下来的眼泪。
如果将她送回县丞府的话,那她这辈子都不可能再见到南挚了。
毕竟一个小小的县丞和高高在上的王爷,之间的差距实在是悬殊的很。
“刘小姐,你还呆在这里做什么,回自己房间吧。”唐清懿觉得有些劳累,没想到之前她一直都没有看透刘雨荷的真面目。
“我,”刘雨荷还想说什么,但是唐清懿已经不去看她了,而是小声的跟南挚交谈。
见自己被忽视,她便离开了房间,只是她没有回到隔壁的屋子,而是跑下了楼去四处张望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