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正眼中有恐惧，看着南挚两人的眼神都是十分害怕的。
见他眼中有恐惧，就知道他们威慑的法子还是有效果的。
就是苦了那漠北奸细了，原本打算在问不出来就要直接杀了，若不是他们还有的用，这人就能很是干脆的死了，可如今未免太过惨了些。
张正见南挚在他眼前蹲下身子，问他，“有没有徇私舞弊？”
“下官······”他还在犹豫，毕竟不能两头都得罪，所以要权衡利弊，看看如何说。
这时候狱卒进来了，他禀告道：“王爷，梁德晕倒了。”
“那就泼醒他，叫他好好看看，看仔细，考虑是否要回答本王的问话。”梁德比张正要精明些，未必好问，所以南挚还是想多吓吓他。
唐清懿百无聊赖的在一旁看着，就见南挚已经将张正逼得脸都狰狞了起来。
“张大人的嘴若是不听话，倒是可以喂了那些毒蜂，方才那漠北人如何，想来你也是看到了，应该就不用本王来告诉你了吧？”
张正想到方才自己所看到的那一幕，到现在还想要呕吐，只是方才在那里已经吐过了一次，现在胃里已经没了东西可以给他吐，所以什么都吐不出来。
他难受的捂着自己的胃部，想到若是自己不说，等会儿那些刑罚就要落在自己的身上，不由得害怕的身子一抖。
犹豫了很久，终于点了头，道“下官说，下官这就说。”
“是······是梁尚书，他说要我们给哪些考试的人过了，给了我们名单，还说考试不会叫我们为难，他们一早就泄了题。”张正说的又疾又快，但说的很是清晰。
唐清懿听明白了，这件事儿竟是还和梁涵脱不了干系。
还真是天堂有路他不走，地狱无门他闯进来。
“那些人家世背景如何？”唐清懿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