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考官和梁考官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的眼中看到了担心。
他们正想在出言辩解一二,就听南挚下令,“来人,将张正梁德统统押至大理寺内,本王要亲自审问!”
梁考官没想到自己方才过来,还没得机会为自己多辩解一二,就被南挚给命人带去大理寺。
“南王殿下,我一不是穷凶极恶之徒,二未犯下不可饶恕之罪,你凭什么将我们带去大理寺内审问?”
梁德见南挚竟是这么快就要直接对自己下手,心中也是身为担心,直接就出言与南挚对抗。
南挚听他这般说,只是冷冷一笑,道:“凭什么,自然是凭皇上给本王的权利,是皇上要本王调查,科举一事,难道你情愿与否,还能越过了皇上的意思去?”
那这话来堵住梁德的嘴巴是一个正确的选择,因为他当真没话说了。
人被带到了大理寺内,南挚知道他们不会轻易吐露,干脆带二人好好看一看大理寺内的刑罚,届时,指不定二人的嘴巴能张开些。
“最近可有什么嘴硬的?”南挚问道。
狱卒闻言,道:“倒是有一个,嘴巴一直都紧的很。”
原本以为不过是一个不愿说实话的囚犯,没想到竟然还是漠北的人。
漠北的男子大多都生的较为强壮,长相也是十分粗犷,所以好认的很。
唐清懿也是一下子就认出了漠北人,问道:“这漠北人是哪里来的?”
“是前段时间在边界发现的,鬼鬼祟祟的,一问才说是在那里侦查咱们的,只是问他漠北的一些事儿,他却是死活不说。”
漠北人已经是奄奄一息,一副快要死了的样子,显然之前就已经用过不少的刑罚了。
唐清懿瞧见那个模样,心中不由得生了几分怜悯之心,只是如今不是只有她一个人,这里还有大庆的狱卒和大庆的罪犯,即便救死扶伤是医生的责任,她也只能先放一放。
这里和现代不一样,唐清懿只能这样跟自己说。
她没有再多说,而是走到了南挚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