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爹出去的时候是带着人|皮面具的,会被人知道,只能是因为别人知道了她爹是带着人|皮面具的,那个人一定知道她爹的真实面目,所以才会害死了她爹。
“别太伤心,现在最重要的该是要找到杀害你爹的凶手才是。”南挚不想她太过伤心,想要转移她的注意力。
唐清懿擦了眼泪,看向袁峰,道:“你去通知季思生,叫他将我爹葬了,他知道该葬在哪里。”
不是叫他去办,南挚心中有些不舒坦,但如今正是唐清懿伤心的时候,所以他便也没有跟她多说,而是说道:“你想想,可还有口不严实的人不小心说漏了嘴。”
“不会,知道的人都是可以信得过的,不可能有谁说漏了嘴,季思生不可能,白疏根本不会跟人多聊,袁峰一直在你身边,除此之外,便也没有任何会说了。”
旁人她尚且有理由,季思生却是十分得她信任,连一个理由都不给他找。
南挚心中不爽季思生,只觉得即便是距离再远,季思生也还是有隔应到他的本事。
“都没有,没有谁会说,到底会是谁?”南挚也有些苦恼。
因为当真不知还有谁会知道。
唐清懿这时候才想起来前两日唐清莞所说的话,道:“前两日我们在大街上遇到唐清莞,你还记得吗?”
“记得,怎么了?”
“她说寺庙内的方丈说军机府有已故的人。”唐清懿道:“说不定此事和她有关系。”
南挚闻言,也觉得有几分,“既然如此,不如咱们也去寺庙内找那位方丈问一问。”
唐清懿也正有这个意思,本是打算今日前去,可未免不够尊重,还是待第二日前去。
第二日二人一早就去,先是上了香,后又找了一位小和尚,南挚道:“这位师父,我们想要见方丈,还请还请师父引荐一番。”
和尚却是道:“有因便有果,种什么因也就结什么果,两位施主不必去见方丈了。”
唐清懿和南挚微微一惊,这方丈是知道他们过来做什么了。
他说种什么因结什么果,难道还是她爹活该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