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太子的性命,她去刺杀太子,还要她放她一马······
若是她成功了呢?难道也要放过她?
唐清懿摇头,道:“会不会死,那是她的造化,她的命是命,难道太子的命就不是命了?”
“认清你的身份,除非有一日|你不要你的身份了,那你大可以去追逐着她,跟着她一起去漠北,放弃这里的一切。”
百里斥是不可能放弃这一切的,毕竟他的一切都在这里,无论是自己多年来在边关得来的官职,还是属于百里斥的荣耀,都绝对不能这么轻易的放弃了。
他也知道自己的这个想法可以说是痴心妄想,伏瑕是要去刺杀他们大庆的储君,又如何能放过她。
百里斥闭上眼睛,没再说话。
唐清懿也知道了他的意思,赶紧离开了酒楼,而百里斥则是等着酒楼的人过来给他松绑。
南挚已经到了酒楼,就见唐清懿回来了,问道:“你去哪里了?灯会人多,该和袁峰说一声才是。”
他穿着一身黑色的衣裳,外头还披着一身黑色的斗篷,看着也是方才到了,身上的斗篷都是方才拿下来的,说话时口腔内还飘出白色的烟雾来。
唐清懿将方才从百里斥口中所听到的说给南挚听。
南挚倒是坐的很是结实。
唐清懿还以为他至少会表现的着急一些,到底是大庆如今的储君,怎么也该关心一二吧,他这是什么态度?
“你担心什么?”南挚端着热茶,借着热茶的温度暖手,道:“南越如今是太子,出门又不会什么人都不在,良妃这般宝贝他,又怎么会让自己的太后梦破碎?”
唐清懿没去多想南挚口中的那个太后梦,毕竟谁不想做太后?
不过既然良妃会给他安排暗卫,倒是不必担心了。
伏瑕到底是一个女子,且好似还孤身一人,如此倒是也不必担心了。
唐清懿既然不担心了,也就没再多想,而是打算先吃了晚膳,又命小二上了些饭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