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同每日都喝的很是听话,不知是不是忌惮着唐清懿手里漏斗的缘故。
南挚最近也是越发的勤勉了,她已经有两日没有瞧见他了。
她倒是有询问起袁峰,袁峰的回答永远都是,“王爷在为了和王妃的以后奋斗,还请王妃耐心等待!”
耐心等待便耐心等待吧,她也想知道他倒是在搞什么。
不过南挚口中的奋斗倒是真的,因为连着两次,都得到了皇帝的赏赐,因为他调查了不少的案子。
只是南挚倒是不是真的皇室中人,不是皇帝的亲生儿子,所以实权还是轮不到他。
所有的赏赐也都是一些银钱,或者是一些布匹,到底还是觉得有些寒酸了。
唐清懿知道南挚一定是看不上的。
宫内的银子也与寻常的银子没有什么两样,所以到了手中没多久,就随意赏了下人,当真是半点儿不将皇帝的赏赐放在眼里。
唐清懿看着倒是十分的爽快,毕竟先前皇帝可是没有少打她东西的主意。
南挚拿不到真正的实权,若是想要权,就只能像是百里穆那般,要对敌,要抵御外敌,才能有兵权,届时手中有权,只要皇帝不是强行要来,他完全可以将其掌握在自己的手中。
只是如今边关尚且出于安静之中,根本就没到需要打仗的时候,所以他也只能暂且歇下了这个念头。
“怎么了?”唐清懿见他最近皆是垂头丧气,活像是被人掐住了命运的后颈皮,整个人都散发着丧气的味道。
南挚不想她跟着一起忧心,“我没事,只不过是最近的案子有些棘手,有的是时间太过久远,所以也就查的有些困难。”
他随意找了个借口,唐清懿帮不上什么忙,就只能开口安慰。
距离订婚的也过去了有一月,南挚已经开始有些患得患失,多少也为了唐同的话,只怕唐同会因为觉得他保护不了唐清懿和南琛,届时会拆散他们。
毕竟哪个父母不希望自己的儿女平安,要是嫁给一个可能会叫自己陷入危险之中的人,她的父母自然是第一个不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