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这个月婕妤才敢去找容嫔的麻烦,要是换了旁人,那个个的位分可是都比她高,遇上那些不罢休的,被欺负的就该是她月婕妤了。
且她这些日子受宠了,这说话可是半点儿不客气,将后宫的人都得罪了有一半。
云清道:“我记得你说过,这个月婕妤从前可是在你们南王府是丫头,也不知道怎么就跟昌王搅和在一起的,平日里自己爱流连花丛罢了,竟是将这样的人送给父皇,当真是不知是何居心!”
贵妃娘娘也是对南昌颇为怨怪,虽说南昌不是她的孩子,但是好歹这孩子一心都在吃喝玩乐上,从来都不管宫内的这些事情,所以她也算是放心,除了越王,根本就没有什么人需要她费心。
那个太子……根本就不值一提。
她的小儿子还小,大儿子如今又不在京中,若是当真争夺起来,怕是不敌他们。
贵妃娘娘其实倒是也没有非要做太后,自己的儿子做皇帝的心思,只不过若是旁人做了皇帝,只怕是会对他们母子赶尽杀绝。
贵妃娘娘担心的是这个,所以也就只能上前为自己的活路搏一搏。
若是她兄长的兵权并未被夺的话,她倒是可以放心,只是如今兵符也没了,她也是害怕真的出了事儿,没有能保护他们的人。
唐清懿听到云清说起南昌,也是很想知道是安的什么心。
难道是为了在皇帝的身边安插眼线?
而皇帝那边,也已经知道了月婕妤的事儿,便带着宫人来到了容嫔的宫内。
月婕妤如今就在容嫔的宫内被堂而皇之的打板子,可谓是十分丢人。
贵妃娘娘见皇帝来了,赶紧从位子上起身,就连宫人都停下了手中的板子,一一向皇帝行礼。
月婕妤还没有打够三十大板,如今则是直接从身|下的长板凳上跌落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