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件事儿到底是谁传出来的,便不得而知了。
查并不是那么好查的,所以才成了难题。
“知道这件事情的人不多,除了咱们,就只有百里穆父子和皇帝。”南挚道:“百里穆父子是不会自掘坟墓的,那本来就是咱们给他们的生机,他们又怎么会自己掐断?”
唐清懿顺着南挚的意思,“那就只有皇帝了?”
“皇帝的可能也不大,这件事情已经过去了,他没有必要再折腾起来,何况,他不是还想从我这里入手,要我拿到军机处的兵权吗,那就不必多此一举。”
若是他和唐清懿不能成婚,那兵权岂不是从手中熘走,皇帝是不会愿意的。
所以……
现如今又是不知到底是谁。
二人正在王府内猜测着到底是谁,袁峰却是这个时候从屋外进来。
南挚见此,问道:“怎么?”
袁峰手中拿着一个竹筒,还有一只白色的鸽子。
他将竹筒递给南挚,道:“这是飞进咱们王府内的鸽子,属下在它的脚上发现了这个。”
南挚将竹筒打开,上头的字,是一个昌字。
“昌?”南挚见此,倒是想起先前收到的一个神秘的纸条,上头写的一般无二。
唐清懿见这个昌字写的歪歪扭扭,应该是怕被人看出来。
这个昌字没有什么稀奇的地方,唯一能叫人注意的,也就只有大庆皇室内有一位昌王殿下。
唐清懿看向南挚,南挚目中也一样多了些东西,二人异口同声,“南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