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伏瑕······他在她自己的院子里。”百里斥对上回那件事儿还是耿耿于怀,所以根本就没有去看她,只是一直在自己的书房内待着,倒是前两日,他们俩碰到一起便又吵了一架,现如今,估计就在她的屋子里。
不过南挚找她做什么?且还是带着这么多的人过来,搞得好似抄家一般。
百里斥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也追了上去。
这大晚上的,百里府内不少人,都被南挚这般声势浩大的架势给吵了起来。
百里穆见此,不悦皱眉道:“南王殿下,这大晚上的带兵来我百里府,这不太合适吧?”
南挚知道此事的重要性,也就不满着百里穆,道:“伏瑕是漠北人,是漠北派遣来我们大庆的细作,我现在要将她抓了,不然的话,就晚了。”
说到细作,百里穆也目光凝重了些,不管事情如何,细作一事并非是一件简单的事儿,先将人抓出来再说,到底是真的还是冤枉了她,届时再解释就是了。
百里穆是一个明事理的人,这就要带着南挚去找人。
老夫人知道后,却是赶来阻止,并对百里穆冷声呵斥,“伏瑕可是你的儿媳妇,还是我的侄孙女儿,怎么可能会是漠北的奸细?别随意听来的话,就要诬陷瑕儿,我不信,她一个女人,屋子怎么能随便被你们闯进去?”
老夫人不肯让路,南挚只能飞身越过,而后到了伏瑕屋子门口。
不等侍女多言,他直接推开了门,只是屋内却是一个人都没有。
南挚皱眉,问门外的侍女,“你们夫人呢?”
侍女吓了一跳,结结巴巴道:“夫人说身子不舒服,想在屋子里休息,所以今日一日都没有出来。”
闻言,南挚知道了,伏瑕是一早就跑了。
百里穆得知伏瑕跑了,也知道南挚说的话是真的,伏瑕当真是细作。
老夫人到现在还不敢相信,一直喃喃道:“怎么会呢?瑕儿她怎么会是细作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