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清懿倒也是十分坦诚了。
只听她啧啧道:“从前听人说,这嘴唇薄的人绝情的很,不过自从遇见了王爷之后,才觉得,王爷不会绝情,倒是这嘴贱,是我学都学不来的。”
说完,她又叹了口气,摇了摇头。
南挚听着她的话,脸色黑入煤炭,只差一把柴火,怕是就能烧了起来。
他咬牙切齿的喊着唐清懿的名字,“唐、清、懿!”
唐清懿聚起了手,一脸无辜,“我在!怎么了?”
对上他恼怒的双眸,她疑惑的看着他,“难道我说错了?”
她应该没说错吧?
难道他不是这样的人?
南挚看着唐清懿的脸,眉心不停的跳动着,最终抬起了手,落在了自己的眉心处,不住的揉|捏着,只盼的脑子舒服些。
若说气人的本事,她称第一,怕是没人敢称第二!
南挚一边揉着眉心,一边无奈自己今日怎的就一起出来,还不如在府内休息半天,也好过在此生气。
他只觉得听唐清懿说话,能少活几年也不是没有可能的!
他正不耐的揉着眉心,耳边又响起她的声音,“王爷,天黑了,咱们出来是做什么的您忘了?”
南挚抬头,只觉得被她气的一时忘了,他们此次过来,为的可是灯会,时间倒是过的极快,很快就天黑了。
他抱起南琛,下了酒楼的楼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