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可知道这个浪|荡子有一身功夫?”唐清懿状似无意的问道。
“哦?”南挚笑了,道:“那倒是还真的不知道。”
不过片刻,他的脸色变得难以捉摸起来。
那南昌平日里为人所见的,皆是极为浪|荡的模样,整日里就爱与美人结交友人,吃喝玩乐旁人难以相比,但若说武功才学,他是万万难以他的眼。
倒是没想到,这个南昌竟然会武功。
他问道:“你是如何得知?”
唐清懿看了一眼周围,道:“这里人多眼杂,等会儿找个客栈,我再细细与你详说。”
南挚答应下来,先找了一个酒楼,又寻了三楼的一个房间,才听唐清懿说完了事情的经过。
“倒是没听你说过。”南挚把玩着她那只假的玉佩,心中只觉得有些酸意。
她有了事儿,那件事儿都没见的会找他解决。
唐清懿将他把玩着的玉佩拿了回来,丧气道:“如今我倒是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南挚一时也有些理不清楚事情的原因结果,只道:“至少说明此事与太子无关。”
“不过南昌这个人,你也要远离。”南挚从前还觉得南昌不过是一个只爱和风花雪月、吃喝玩乐沾边的人,权势权谋一概不沾,可现下看来,倒是觉得他隐藏的极深。
不然的话,又怎么会那么多年的形象被人熟知的都是只会那等风月之事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