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吩咐牢差,“将这个达布暂且绑在柱子上,饿三天,人不死就行。”
南挚都已经这般说了,牢差的人自是只要保住达布的小命,其余的,还不是看他们自己的心情。
牢差只觉得自己的乐子又来了。
南挚出了牢房,整个人都是沐浴在阴云之下。
唐清懿在南王府陪着南琛,见南挚心情不佳的回来,便是猜到是为了什么,问道:“那两人都嘴硬?”
“其中一个说了,只不过却没有什么大用,另一个倒真是嘴硬的很。”南挚皱眉。
唐清懿想到自己的那个法子,心中倒是暗自有些佩服,此人当真是有如此大的耐力,嘴巴也果真是够硬!
“就没有什么别的法子了?”唐清懿皱眉问道。
南挚皱眉道:“大理寺内倒是有不少的刑法,我倒是想都给他用一遍。”
只是若是都用上一遍,只怕即便是蛮人身强体壮,也未必能撑得下来。
想到这里,南挚只觉得颇为头痛。
唐清懿也是觉得分外叫人难办。
“不如催眠试试。”唐清懿双眸一亮,想起来自己还有这个本事。
南挚闻言,眉梢轻挑,“你会的本事倒是不少。”
南挚是当真觉得唐清懿未免会的太多了,即便是军机府的大小姐,也不该什么都会。
他问道:“你这催眠术,又是跟谁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