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清懿从白疏出来后,便一直扮演着路人,在一旁吃瓜看戏,见白疏淡淡一语就能叫对方浑身散发冷气,就知道,这是成功气着了对方,心中也不由的觉得痛快。
此人虽说出自长白山,可却未免太过自大,将她二十一世纪的高科技都看成了野路子,着实叫人觉得又可笑又愤怒。
白豫往白疏面前走来,阴戾的声音凉薄似刀,像是夹杂着某种阴谋似的。
“自是不会白白来这一趟,过两日在京中,有医者比试,就在霁月客栈,咱们不妨过去比试一二,也当是瞧瞧师兄的这些野路子,学的如何,只是到时候若是输了,可也不能忘了教给师兄野路子的那位神医和这位神医的徒弟。”
他说完就忍不住嗤笑一声,像是故意嘲讽一般。
唐清懿只当是没听见,不过倒是对霁月客栈的比试生了几分兴趣。
白疏十分直接,干脆直接扭过身子,全然不将白豫放在眼里。
白豫也自知惹得他厌烦,撩了撩身上的衣袍,便欲要离开。
结果却是不知何处飞来一颗石子。
他自是听到了那股破风袭来一般的架势,只轻轻一哼,唇角微扬,闪身避过,且扬起手中的长剑格挡。
转过身来,还不忘讽刺道:“知道的这里是酒楼医馆,不知道的,要以为这里是输不起便暗下毒手的黑心大夫,师兄,怕是师叔要失望了。”
南挚闻言,不禁淡笑出声。
白豫一早就注意到了南挚,毕竟如此相貌,加之周身气度,着实难以叫人忽视,他只知道,此人绝对简单的人物。
不过······
“你笑什么?”
“你瞧瞧你身后。”南挚伸手指了指他后头的雕塑,道:“你身后的那东西要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