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他觉得南挚可以为良人,加之孩子是两个人的,若是能唐清懿能嫁给南挚,那南琛就当真能名正言顺的做世子,日后也不会有什么闲言碎语。
唐清懿只是撇了撇嘴,摇头道:“爹,这事儿您就别管了,都多少回了,您也不嫌烦的慌。”
反正她是已经烦了。
唐同尴尬的咳嗽了两声,才又道:“罢了,我也不说了,说多了也叫你烦心。”
唐清懿这番才出了屋子,南琛被南挚抱着。
南挚倒是十分闲适,在医院内走走转转的。
说实话,因为这邻城的偏远,且外加没有太多的百姓,故而就是白疏一个人也能应付的过来,不然的话,她都想像在京中那般,多准备些人手。
白疏一个人倒是颇为自娱自乐,没有人在就看着她的书,来了人给看看,该拿药的拿药,该打|针的打|针,过程十分简单。
今日倒是不巧,来了一名重伤之人,经过白疏诊断后,发现他胸|前的肋骨都断了两根。
问了情况才知道,原来是上山采药,从山上摔了下来,结果直接摔得断了肋骨。
唐清懿原本打算亲自给他医治的,却是被白疏将活儿揽了过去,非要给他医治。
而唐清懿则是坐在外头看诊。
外头的病人时不时的过来一个,她都给一一医治了。
白疏的医术也是越发的精进了,如今就是肋骨断了,都能更加轻松的医治好。
唐清懿这厢正在给病人医治,就见一命穿着白色衣袍的男子进来了。
他先是张望了片刻,继而瞧见唐清懿在前头坐诊,才朝着她走了过去,冷声问道:“白疏在吗?”
唐清懿微微抬头,见眼前多了一名身穿白衣的男子,面上带着铁面具,看不见脸色。
她不知道来者是是敌是友,警惕的问道:“你找他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