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知道是我?”唐清懿颇为惊讶。
唐同忍不住笑道:“你的脚步声,可是我从你小时候听到现在的。”
“那爹可真厉害。”唐清懿毫不吝啬自己的夸奖,随即也觉得她爹定然是一定瞧见她了,绝对不可能是什么说为的听见脚步声就知道是她。
唐同也是半点儿不客气,唐清懿夸他,他也就欣然接受。
“爹,我过来,是想告诉您一声,想要您跟我一起去军机府内过年,大不了就以酒楼管家,孤身一人的话,我还想着要白疏也一同和咱们过年便是了,左右他一人在此,长白山离此处不近,能一起,自然是极好的。”
唐清懿这么说,唐同倒是也接受了,道:“那就依你所言。”
唐同已经答应了,她就只要再过去同白疏说一通,也算是了了事儿了。
唐清懿来都来了,正好也有女子过来看看身子,她就干脆给人瞧瞧,倒是发现了一个良性肿瘤,顺手就给做了台手术切除了。
等做好手术,已经是傍晚了。
今日有季思生在,他们二人自是不必担心。
唐清懿在饭桌上征求了白疏的同意后,才离开了酒楼。
冬日的夜里分外的冷,外头寒风刺骨。
唐清懿倒是个体贴下人的,知道外头有多不好受,将马车里的一条被子拿了出去。
车夫颇为感动,就差眼含泪水,对着唐清懿道谢。
马车内还有一条被子。
季思生将哪条边被子结实的盖在了唐清懿的身上,道:“夜里冷,别冻着了。”
“你不冷?”唐清懿见他衣裳可是比她要薄弱的多,不禁关心道:“虽说你是经常练武的人,也得爱惜身子去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