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过命他去买化尸粉,然后他们用在酒楼的木头上,那块木头塌了,设计的恰到好处,等到小桃带着闫素锦过来,就可以将最后一遍制衡那些木头的绳子隔断,便会彻底崩塌砸下去。
而小桃,则是备好了东西,等到闫素锦不会被坍塌砸死的时候,她就再用那根针补上一针。
阿山这次说着没有半点儿犹豫,很显然,就是在叙述一个事实罢了。
常过听他这么说,早就已经气急败坏,恨不得亲自过去阻止阿山继续说下去。
只可惜,他眼下离阿山远着呢,且阿山身边还有季思生,根本不可能让他对阿山如何。
常知县老奸巨猾,此时没有像常过那般,反而是冷冷一笑,道:“你们这是屈打成招,瞧着浑身是血的,可是没少用刑具吧?”
“重刑之下必多怨屈的道理,难道唐大人不懂吗?”常知县摇了摇头,叹息道:“原本以为阿山是我常家的人,多少也有点儿我常家的骨气,不想竟是这般轻易的就帮着你们来诬陷我们常家的公子了。”
“是不是诬陷,你们自己心里清楚。”唐清懿道:“阿山说的不是的话,那为何常公子要买下那间屋子,这么久以来,那间屋子都是给你们常公子住的,常过是没有家吗?为何总是住在那里,还偏偏那屋子就是坍塌下来砸死了闫素锦的。”
“那是阿山借用我的名声住下来的屋子,我本人可是一直都在常府内待着,那几日甚至都没怎么出来过,更别说是我害的闫素锦被砸死。”
“常公子确认自己那几日都没有去过那酒楼?”唐清懿似笑非笑的看着他,面上带有几分嘲讽。
常过点头,确定道:“没错,我一直在常家,没有出来过。”
“那为何酒楼内的宾客,却是有瞧见你的?据说闫素锦死的那日,你还和一名穿粉色衣裳的侍女在一起,被人认出来是闫家小姐的贴身婢女。”
“什么人,你别光说,却是不肯带过来啊,你倒是带过来看看啊,空口无凭谁不会?”常过目光冷冷的瞥了她一眼。
唐清懿很是干脆,直接拍了拍手,就见一个看着约莫有二十七八岁的人过来了。
是一名男子,瞧着打扮,应该是一个普通的百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