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清华也是这么想的,只是要一时想出办法来,还真不是一时半会儿就能想出来的。
一想到这里,唐清华心中也是十分郁结。
且今日在学堂里听来的那番话,她送自己读书,其实还是因为想要自己将来能考取功名。
只是他这个脑子,怕是她的愿望会落空。
再说了,她掌权似乎也没什么不好,自己不愁吃穿,还是同以往一样,只不过现如今多了一个去学堂和做周夫子布置下来的课业,似乎也没什么。
“这样似乎也没什么不好。”他突然感叹了一句。
下人一见他如此,当即心中着急了几分,道:“公子,可要不是大小姐,这军机府和军机处可都是您的了,到时候您也可以将您的母亲给接回来,她一个人在郡主府,没有您这个亲生儿子在身边尽孝,想来也是十分寂寞。”
唐清华原本还觉得没什么,但听下人一说,才想起来自己的母亲尚且在郡主府内。
虽说他娘不怎么管过他,但是日后年纪大了,总得要他这个亲儿子在身边尽孝才是。
“公子,您可得想清楚了,夫人现下无依无靠的,您的外祖父和外祖母也都不在了,您若是再不在夫人身边,她一个人可怎么办啊!”
“我只能尽力!”唐清华咬咬牙。
他如今没有和唐清懿对抗的本事,就只能拿到军机处的令牌才可,但那令牌他又不知道在哪儿,他猜测是在唐清懿的屋子里,不然的话,也不会有那些机关了,只是有那些机关在,他又无法靠近,可当真是愁死他了。
而是否带云清去白疏那儿,唐清懿这里自然是否认的。
云清一个人在军机府内待着,倒也算是老实,只是这一连两日过去了,也始终不见她去酒楼那处,除了去南王府抱着南琛那个小不点儿不撒手以外,就只在大街上一个她自己所开的小诊所里晃悠,等着人过来,很是熟练的给人医治。
不过她倒是看出了一个和白疏不同的地方。
白疏给人扎针的时候,那些人皆是痛的龇牙咧嘴的,可在唐清懿这里,那些打|针的人几乎都是眉头都没能皱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