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话说来倒是是有了效果,云清果真是听了她的话就听了手,虽说还举得很高,可却是做不出那摔在地上的事儿来。
织巧趁机将陶土所制的老鼠给拿了过来,而后放进里头包好。
见她脸上的怒色少了许多,织巧才放心开解,道:“公主,您和唐大人之间有了什么矛盾,该是好好说出来开解开解才是,这样生气砸东西可是不成,万一是误会了可怎么好?”
云清闻言,咬牙切齿的劲儿又出现在了脸上,怒道:“如何是本宫误会了,方才我去找她,她竟然同她们军机府的管家说那日都是本宫的错,说……说是本宫被美色所惑。”
“这些可都是本宫亲耳听到的,如何能生了误会来?”云清一副恨不得将唐清懿掏肝挖肺了似的,咬着牙,瞧着愤怒极了。
织巧只觉得怕是里头也是有什么误会,唐大人不是那种背后说坏话的人,就算真的怪公主,也是在面前早就说了,还不至于拿到背后去说。
这些年在宫内这般久,这点儿表面她还能看出来的。
如今那土匪都已经剿灭了,哪里还至于的计较那件事儿。
倒是那军机府的一个下人因此而死,公主怕是心里也有点儿芥蒂,所以才会一听到唐清懿说那事儿怪她,心里也会不舒坦。
“咱们也这就走了,下回见面,还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呢,公主就别生气了,咱们跟唐大人说一声。”织巧见她不说话,试探性道:“那奴婢去跟唐大人说一声就是。”
见云清没有说话,知道她该是不会反对,才赶紧去找唐清懿,也想顺便问问是怎么回事。
唐清懿出来时,就已经听到昭玉说起瞧见云清气冲冲离开书房的事儿,猜测着她约莫着是听着了自己的话。
她倒是没有真的怪她,那番话,多得也是说给季思生听,给他一个安慰的。
织巧来了,她自是将想法说了出来。
那个车夫的死,她无力扭转,只能对他的家人多补偿些。
好在车夫的家人收了钱后,也没有多怪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