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是怎么伤的?”唐清懿看着唐清华面上的伤口,明知故问。
唐清华也是颇为气恼,看着唐清懿那张带着笑意的脸,心中更是恨得深切。
他也不知道自己这脸上算作是怎么回事,他已经找大夫看了,只是大夫却是说他这脸上像是沾了特殊的药,这脸上红的好似胎记一般的东西,硬是不会掉了。
往日在她面前做小伏低,已经是叫他觉得丢进了脸面,眼下又逢唐清懿这般嘲讽,且还是当着外头人的面前,更是叫他觉得屈|辱、无地自容。
许是因为在南挚这个外人的前头,不想显得太过软蛋,他冷笑一声,“是什么原因,难道你还不知道吗?”
“我告诉你,赶紧给我把这脸上的东西去了,别以为我不知道,这分明就是你在那东西上做的手脚,不然的话,我的脸怎么会变成这样?”唐清华气势冲冲的来询问,唐清懿反而不咸不淡的在那里吃饭,半点儿不受他的影响。
唐清华瞧见她这个模样,差点没给气成胃出血来。
过了好些时候,才见她理所当然的淡淡道:“这是你自己咎由自取,这东西想去掉,自然也简单,自行掀了一层皮去,不就没了?”
这暗红色犹如胎记一般,放在脸上,想来也是着实不好受的,毕竟出门被人瞧见了,像唐清华这样的性子,可不是恨不得钻到地里去?
唐清懿心中清楚,说这些话,也就是故意刺|激他。
唐清华自是顾忌着自己的脸,眼下又听她这般说,心中更为暴躁,只是知道唐清懿不吃硬,怕是适得其反,才软了些语气,“这是你给我弄成的这副样子,你自然是要想法子给我医治的,总不能让我这样去见人?”
这些日子在府内顶着这副样子,想来也算是一个不小的教训了,毕竟他爱面子。
唐清懿也不想太过为难他,干脆就放他一次。
“这自然是简单的,上头是涂了些药,只要没有解药,怕是一直都会扒在你的脸上不下来。”她笑了一声,而后道:“要治自然也是简单,只要打上一针就可。”
料定唐清华不会安分,这针是早就已经备好了。
她特意在针里头加了点儿别的东西,也足够他吃一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