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给自己注射过抵抗的针剂,猜测应该是总是窝在地下室内,所以才会病了。
她正坐在床上,外头有人敲门。
“是谁?”
“我。”南挚淡淡的声音自屋外传来。
唐清懿不知道他是做什么,却还是叫他进来。
南挚手中拿着些药,问她,“你许是染了风寒了,要吃那种药?”
那些药他都不认识,也不知道到底是字的问题还是他的问题,因为有的字他不认识,有的字在他的认知当中,是写错了。
唐清懿见他拿的大都是感冒药,猜测应该是她爹找出来的,毕竟南挚可不认识。
她摇了摇头,道:“不必了,我打|针好的快一些。”
南挚就见她这么说着,直接掏出了一根针管,将里头的药剂打在了她的手臂上,而后对他挥了挥手,“我再休息一会儿,你先出去吧。”
本来过来为的是给她吃药,自己好一番找药,又想着过来关心一番,倒是成了无用功。
眼看着唐清懿已经继续和衣躺下,南挚只能先出了门。
唐同见他这么快就下来了,问道:“懿儿可吃过药了?”
南挚面色一看就不是多好,只是面对这个好歹也算是自己孩子的外祖父,才应了一声,淡淡的回答道:“她给自己打了一针。”
唐同想到唐清懿做什么都喜欢用针来说话,也就没在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