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他这个前车之鉴,别的不说,好歹能消停下来,至少是没有听到过什么别的动静了。
唐清懿照旧研究着她的药剂,外头虽说没有传染上的人,但酒楼里的药剂也是没有什么太大的起色。
好在酒楼外的人也没再发现有人传染上。
地下室内一片安静。
白疏原先还对显微镜有着极大的兴趣,眼下却是怎么也提不起兴趣继续了,而是担心药剂到底什么时候能够研究出来。
“这毒当真是严重,可比之那会传染的天花霍乱,亦不遑多让。”南挚忍不住赞叹了两句。
只不过区别是会传染的毒和病的区别。
唐清懿听着周遭吵闹声,面上微露不悦,随即说道:“你们先出去吧。”
她伸手揉了揉自己的脑袋,道:“你们这般吵闹着,我也无法静下心来。”
白疏闻言,闭上了嘴,却是没有出去的意思,而是拿着自己的东西,去了显微镜处。
眼下安心了,南挚才出了地下室。
只是他过来也没能帮上什么忙,倒是叫他觉得颇为无力。
针剂还是得靠唐清懿才行,白疏还是太医院的院长,出自与长白山,如此都没有法子,他在这里,倒还真的成了给她添麻烦了的。
纵然不愿意承认,但他还真的就成了阻碍。
南挚只好出了地下室。
好在天不负人,费时一个月的时间,终于研究出了真正的药剂。
原本唐清懿也只是抱着试试的心态,但是没想到,这次竟然真的成功了,自从打了那药剂之后,试验者的身子就越发好了,大有恢复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