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挚一口一个咱们的孩子,唐清懿听的有些别扭,只觉得一身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又想到上回她儿子吐奶的事儿,有些无语道:“怕是病的都没力气哭闹了,还坚强?!”
南挚:“”他现在想想,好像还真的是那么回事儿。
“行了,别在门外杵着了,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个雕塑呢。”唐清懿颇为嫌弃的看着他一身黑色的锦衣,大晚上的,要不是地下室内有光能透些过来,还真的看不见。
深觉自己被嫌弃鄙视了,南挚也只能在心里告诉自己,她担心孩子,所以心情不好,可以理解,继而迈步进了地下室。
这不是他第一次进地下室,只是先前是匆匆过来,没有仔细的看过,如今才发现,地下室内还有其他的房间,可谓是不小了。
且里头还放着许许多多奇怪的东西,想来也是那些医治的设备。
他瞧见桌上还有一块玉佩,看样子像是被什么腐蚀了,玉佩表面早就已经起了许多的泡泡,看着颇为心惊。
只是这玉佩成色极好,他的直觉告诉他,这不是唐清懿的东西。
翻转玉佩瞧了一遍后,他发现了玉佩后头的小字,竟然是云清。
云清的玉佩怎么会在这里?
他的心中已经有了一个想法,却还是状似无意的问道:“这玉佩怎么会在这里?还成了这个模样?”
唐清懿正在吃饭,闻言,直接就道:“那是白疏的,他用硫酸滴在上头做实验,那玉佩就成了这个模样。”
“白疏?”南挚听的心中一惊,眉头微蹙。
她直接叫白疏的姓名,叫他可都还是一口一个王爷的称呼。
“怎么了?”唐清懿听到了他语气中的不悦,转头过来看他。
南挚摇了摇头,淡淡道:“没什么,你赶紧吃饭吧,吃完了就去休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