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唐清懿那边,还不知道南挚过来了。
她知道的时候,已经是当日的夜里,从地下室出来。
除了一日三餐有人放在门口以外,其余的时间,她几乎都泡在地下室内。
地下室内只有烛光和设备上的光,如今是什么时辰了,她也不知道,只是在感受到腹中饥饿时,才出了地下室,准备去地下室的门口拿饭菜。
方才出了门口,便是瞧见地上的饭菜,和站在门口看着上头的男子。
南挚听到开门的动静,转身朝她看来,对她淡淡一笑,“吃晚饭了。”
唐清懿见竟然是南挚,面上一愣,颇为惊讶的问道:“你怎么会在这里?”
“琛儿呢?”唐清懿见他在这里,难道孩子在南王府?
知道她该是最挂心孩子,毕竟也多日未见了,为了安她的心,他声音放的轻柔了些,道:“放心,孩子没事,琛儿就在知府的府内,有季思生护着呢,没事儿的。”
“那你怎么过来了?我不是在信中说尽量不要过来吗?”唐清懿为着大局着想,也是觉得此事她多费些心力,该是能解决。
至少到如今,除了那位自责而死的老人,还没有人因为这种毒死去。
如今南挚却是来了,还将孩子也带来了,她心中难免担心。
南挚闻言,也是颇为无奈,“是皇上派遣我过来瞧瞧情况,孩子若是放在南王府,我也不放心,干脆就带过来了,你不是说城内眼下好好的吗?只有酒楼这里将所有患上的或者有可能患上的都聚在了一起。”
“是没错,就是怕万一。”唐清懿面色依旧严肃。
她作为一个母亲,肯定不希望自己的孩子有遭遇危险的可能,所以不过来是杜绝危险的最好法子,没想到如今却是过来了。
“不要担心,我们的孩子该是很坚强,没有你想象的那般脆弱。”他只是想安慰一下她,毕竟她若是一心放在孩子身上,怕是也不能好好的研制针剂。
他想到先前南琛病了的事儿,自己心中也是十分欣慰,欣慰自己有一个这么坚强的儿子。
“上回他被奶娘过了风寒,不也是没有哭闹,咱们的孩子哪里是那么脆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