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唐清华已经上了马车,唐清懿这边才对她爹说道:“想来他还没发现,我们这就先走了。”
唐同点了点头,又嘱咐了两句,“若是他安分守己,也就罢了,不然的话,为父还是那句话,除之而后快,有时候也不能说是心狠。”
他是对唐清华心中还有他这个父亲,心中颇为欣慰,可却是不能叫他因为军机府和军机处来害了自己最疼爱的女儿。
唐清懿知道唐同即便是瞧见了唐清华待他的那点儿亲情,也绝对不会有所心软,只能点了头。
他们这才说了两句话的时间,马车那边的唐清华就像是忍无可忍的掀开了帘子,对着他们吼道:“还不走,你跟一个老头子在那说什么呢!”
老头子唐同,面上毫无气恼,还颇为闲淡的回了他一句,“自然是说说给你爹扫墓,该给多少工钱。”
唐清华闻言,将帘子猛地放下,也不再出来说什么话了。
唐清懿听着她爹这话,只觉得她爹的接受能力也是很强,且还能自己借口用着了。
这给自己扫墓,还要钱,这话搁她身上都说不出来。
免得唐清华待会儿会起疑心,唐清懿也赶紧跟唐同告个别就上了马车。
唐清懿没有跟唐清华一起回军机府,而是和季思生一起去了酒楼。
给唐清华驾车的是军机府的小厮,今天他出来倒是没有叫那个下人陪着。
见唐清懿的马车不见了,他才问道:“他们去哪儿了?”
车夫闻言,一边驾车,一边回过头看他,说道:“大小姐说有事儿,叫我到时候将您带回去就是了。”
唐清华虽说有些不悦,却也没再说什么。
而唐清懿则是赶到酒楼义诊。
她过去的时候,白疏已经不知道等了多久,见到她回来了,知道她是处理什么去了,张口就道:“这谎话多了,谁知道后头会不会被人识破,倒时候怕是更难遮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