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涵听他说抵了一万两,登时脸色一变,不悦皱眉道:“这些头面我买的时候加在一起也有一万三千两银子,如何只能抵作一万两?”
“一万三千两?这倒是不少,梁尚书还是舍得在唐清莞的身上花钱,怕是那钱都是我这嫁妆里头的东西吧?”唐清懿冷冷一笑,眸底泛着寒光,叫人瞧着只觉得冰凉刺骨。
对上唐清懿的眼神,梁涵一时躲开了眼,脸上冒着虚汗,依旧强硬着口气说道:“自然是我的钱,那些东西说不准是你自己拿去用了,想要栽赃给我们。”
这么一番话听下来,唐清懿直接被气的笑了,似笑非笑的看着他,道:“我几乎足不出户,你告诉我,那些钱我拿着干什么去了?”
梁涵被她说的一时语塞,又瞧着她身后的一队队伍,知道自己这势必是要大出血了。
那些钱,他咬咬牙,也不是拿不出来,只不过要拿出来二十二万之多,到底心里还是有些受不住。
如今也只能命尚书府的管家去取来银票。
唐清懿本就抱着他拿不出这么多得钱的,尚书府的俸禄并不多,虽说也有铺子,可这二十三万两,又哪里是这么轻松就拿出来的,除非……他是私下里收受贿赂了。
唐清懿神色莫名,看了梁涵一眼,似是暗里有着别的意思,道:“梁尚书有这么多钱,可实在是出乎意料啊!”
梁涵脸色又是一变,想起自己那些钱的由来,如今唐清懿面上的神色更是叫他难忍心头的不爽利。
他勉强笑了笑,道:“处长大人拿完东西,难道不是该离开了?”
唐清懿点了点头,看了一眼那些箱子,命季思生将银票收好,带去钱庄存上。
其余的东西,都被她一一放在了军机府的库房内,特意上了锁,钥匙则是被她放在了医院里,这样除了她,谁都拿不到。
处理好军机府的事情后,唐清懿才去了南王府。
如今她爹和孩子都还在南王府,她无论如何都得回去。
只是她一回去,就发现南挚的目光,一直在她身上流转。